【技术观念】重读经典：霍华德生平及其田园城市思想的历史贡献
是西方现代城市规划学科的奠基人之一，被规划史家彼得·霍尔（Peter Hall
霍华德于1898年出版的第一部、也是他唯一一部著作《明天：通向真正改良的和平之路》（后文简称《明天》），随即在英国掀起了波澜壮阔的城市规划运动，直接促成了英国政府针对住宅和城镇规划的立法（1909），不但深刻影响了英国的城市政策，并从此彻底改变了人们在城市中的生活和生产方式。该书于1902年再版，改以《明天的田园城市》为书名，从此“田园城市”一词更广泛地流传并被世界各国所接受，从而引发了一场在全世界内持续至今的田园城市运动，影响至今不衰。以北京2017年公示的总规修编（2017-2030）为例，其中就反复提到在城市发展中“留白增绿”“疏解首都功能和人口”“清洁空气行动计划”，并利用快速交通沟通中心城和新城等等，这些都可归于百余年前已完整提出的田园城市思想的余绪。
不重读霍华德的经典著作，就容易对“田园城市”陷入似是而非、望文生义的境地，如金经元先生曾阐释过“田园城市”不同于“花园城市”，同时也很难从本源上对影响着包括我国在内的全球规划史上的若干重要现象加以阐释。因此，本文侧重研究霍华德本人的生平历程及其对田园城市思想和运动形成与发展的特殊贡献，综述此前研究中仅零星涉及的霍华德的成长经历、交游过从等史实，从规划思想史和观念史的角度探讨霍华德田园城市思想的沿承与创造。
英国是最早开展工业化的西方国家。由于城市是工业生产的中心，不断聚集着资源和劳动力，因此启动了英国急速城市化的序幕。英国在19世纪初的城市人口约占全国人口33%，至1851年即跃升至54%，同时期的全国人口较1801年增长了1倍。此后工业化和城市化仍继续加速，以19世纪中叶人口数量最多、同时增速最快的伦敦为例，从1871年至1901年就从390万人增加到660万人，平均每10年增加100万人。由于城市人口的无节制膨胀带来了很多问题，其中住宅缺乏和生活环境恶化成为最大的困扰。在城市居住环境急剧恶化、人口健康情况持续下降的同时，农业由于人口的单向迁出也日渐衰败。如何遏止人口从农村流向城市，并使之回到农村？这是那个时代的思想家和政治家所共同思考的问题。这一骚乱动荡的年代正是霍华德学习成长和思想成熟的时期。
霍华德于1850年1月29日出生在伦敦南区的一个小百货店主之家，在10个子女中排行老二。由于家中经济拮据且弟妹众多，他很早就被送往住宿学校，并在少年时期辍学从事诸如锁匠、钟表匠等职业。霍华德的早年经历说明他并无显赫的家世和良好的教育背景，但他对生长于斯的伦敦的城市环境则有切身认识和深刻体会。
霍华德在21岁时受他在美国务农的叔父的鼓励，与另两位同龄友人一起远赴大洋彼岸的美国，前往刚并入联邦政府不久的尼布内斯加州种植玉米。霍华德为期一年的垦荒生活虽以欠收告终，但在广袤农田中耕作是他此前的城市生活所未有的经历，不仅锻炼其心志，这一特殊经历也是他之后宣扬城市生活与田间劳动相结合的思想基础。
1872年霍华德从美国乡间搬到美国第二大城市芝加哥。因他在伦敦时曾自学过速记术，所以在芝加哥的一家速记公司找到工作，开始了为期4年的美国城市生活。当时的芝加哥是仅次于纽约的大都会，1871年芝加哥大火后的重建过程中出现了城市公园的新概念并被媒体广为宣传，因而得名“花园都市”（The Garden City）。霍尔等规划史家均指出霍华德在芝加哥的经历很可能是他后来取名“田园城市”的缘由，而正是这一强有力的形象的名称，使得他的学说在世界各地、各阶层中被广为接受。
1876年霍华德因思乡返回伦敦，仍以速记员为业在国会谋得一份差事。新工作虽然辛苦，但却使他得以进入国会现场聆听和记录当时重要议案的辩论过程，使他得以亲身接触到当时英国政治界和知识界的重要人物及其观点，视野和知识结构也逐渐开阔、完整起来。在积年累月的工作中，他逐渐熟悉了英国政府的议事程序，同时他积极参加教会和左翼知识分子的各种致力于改良社会的活动。
1898年霍华德自己筹资出版了《明天》一书，刚出版时并无太大反响，但随即在英国开展的城市改良大讨论中得到政治家张伯伦（Joseph Chamberlain）和大律师内维尔（Ralph Neville）等人的支持。在他们的大力帮助下，1899年成立了田园城市协会（Garden City Association）来推广和实践霍华德的田园城市学说，赢得了不少大企业家的资助。随之，社会活动家、此后对美国和加拿大城市规划产生过巨大影响的托马斯·亚当斯（Thomas Adams）成为田园城市协会的专任秘书长，开展了有计划的募资和经营活动。在此局面大好、前景可期的形势下，1902年《明天》一书再版，1903年又择定伦敦以北35英里处的莱彻沃斯（Letchworth）为第一处田园城市开始建设。短短5年间，田园城市思想竟从纸面被转译为实体空间，初步实现了霍华德提出的“实物示范”式（Object Lesson）的渐进改良构想。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建设暂时停顿，但霍华德在战后又积极运作，罔顾其他同事的反对进行筹资和设计，几乎独立创造了第二处田园城市——维林（Welwyn）。他于1927年被授予爵士称号，于次年5月在维尔文逝世，葬于莱彻沃斯。此时他的著作已被译为法、德、俄、日等各种语言，田园城市运动也已广泛传播，虽有别于霍华德最原初构想，但自霍华德的著作出版以来持续在世界各地昌盛发展。
霍华德的田园城市思想主要包含以下内容：人口限定32000人以内，城市周边围以农田用于阻止城市蔓延；全部土地所有权归该市民选自治团体所有，地价及租金增值部分用于该市的建设和社会福利；鼓励市内商业和工业的有序竞争；在更大区域范围内建成以一个规模较大、设施较完善的中心城（人口58000人）为核心的田园城市群，即“社会城市”（Social City）；等等。但正如诸多规划史家所指出的那样，霍华德的著作“综合了此前百余年来关于新建住区的构想、观点和实验，但没有添加任何原创性的部分”。霍华德的贡献，可用他《明天》一书第11章的标题“各种构想的独特组合”综括之。
霍华德在书中坦承他的田园城市思想主要是在三方面影响下形成的。首先，英国政治家维克福德（Edward Wakefield
将过剩的英国人口移民到海外开发殖民地的殖民政策，是霍华德城市人口疏散思想的根源，其中南澳大利亚的阿德莱德（Adelaide
新城发展成为田园城市建设的范例。这一移民海外以达到人口平衡的思想，经过经济学家马歇尔等人演绎，发展为有组织地将人口从大城市向农村地区迁移以形成新城市。这是霍华德关于人口疏散和城乡关系（“三磁石”关系图
▲ 图2︱田园城市“三磁石”图，该图所提倡的城乡结合为全书的主要观点，底部“自由-合作”为霍华德田园城市思想的精华
其次，田园城市的地租理论和社会组织与营运模式是从19世纪英国改革家们废除大地主所有权、土地国有等主张发展而来。第6章已经论述过，18世纪思想家史宾斯（Thomas Spence, 1750-1814）提出过某一教区（parish）土地应归该区人民共有，由选举出的代表来管理，土地租金溢价用于本地区建设。为了“和平”解决土地所有制问题，霍华德采取到乡间建立新城的做法，使原本在大城市无法购买房屋的工人也能占有土地。霍华德允许甚至期待土地价值能稳定上涨，并使房屋（用于工商业等）租金持续升值。
由于采用“合作主义”的建设和管理方式——由居民共同集资购买土地并进行建设，之后由居民选出代表来管理，是对土地所有制的一种温和的改革，即由私人所有变为利益攸关方共同所有。而且，土地的升值部分归公，不但可偿还创建“新城”时的贷款，且能形成和扩大用于地方福利和基建的资本。就经济方面而言，这种筹资办法和管理制度是对19世纪英国土地所有制改革的一种实施方案。霍华德《明日》一书中关于土地租金的示意图，也表明地主不劳而获的地租将在“田园城市”中逐渐消失，这与亨利·乔治主张的“土地单一税”相契合（图3
资料来源：E. Howard. To-morrow: A Peaceful Path to Real Reform. London: Swan Sonnenschein & Co., Ltd, 1898。
所提出的理想城市模型为霍华德构思其田园城市的物质形态提供了重要参考。维多利亚时代思想家的社会改良方案与19世纪初的空想社会主义实践不同，多为文字描述和理论建构，但白金汉不但描述了维多利亚新城（Victoria
的社会组织结构，并绘制出其空间形式：新城占地1英里见方，房屋由中心到边缘围合成方形院落（图4
。其重要特征如中心广场、放射性道路，位于城市周边且环绕以绿环带，以及在达到城市人口上限后在远处开辟新城镇等思想，均与田园城市非常相似。
实际上，从19世纪初开始，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家如欧文、傅里叶等人就开始提出在新的社会制度下重塑城市形态。但人口增长与城市设施恶化的矛盾愈演愈烈，直到1848年巴黎爆发了二月革命，政局动荡席卷了整个大陆。受之刺激，英国的社会学家、经济学家、政治家等开始陆续提出城市改良的提案，但或因侧重于理论和立法而缺乏可操作性，或因过于理想化无法实施。霍华德自己承认的上述三方面影响都是在1848年二月革命之后此起彼伏的社会改良运动中产生的学说和思想，但霍华德也指出了田园城市的独特之处，如将维克福德和马歇尔的理论相结合应用于英国的现状，又如白金汉的新城方案除严整的空间网格外，人们在其间的生产、生活方式及至房屋形式均受严格的限制，迥乎不同于田园城市推崇的自由和多样性。
霍华德田园城市思想的形成是在当时英国政治、社会改良运动的大背景中形成的。除上述三方面影响以外，霍华德还受了其他多种启发。以社会改良为例，土地权属和税制的改革固然是其核心问题，但针对城市问题而引起的公共卫生、教育、道德、住宅环境等各方面的讨论也同样不绝如缕。这些改良活动不少是由新教的不同教派所推动的，霍华德不但参与其事，其田园城市思想的形成过程也获益于与宗教团体的接触和讨论。在进步知识分子和政治家的努力下已通过了多次法案以强制推行，工人住宅前后必须留有足够的空地而不得“背靠背”相接即为典例（图5
▲ 图5︱19世纪末伦敦为工人阶级建造的“法定”住宅(by-law housing)，规定了住宅的最小间距，但仍造成街道排列的住宅形象乏味单调，成为此后工人住宅改良的主要目标
针对各种城市问题，工艺美术运动的发起人莫里斯曾激烈反对工业化大生产，号召抛弃城市、返回农村。但到19世纪末，城市问题与农村问题不能截然分开，必须统筹解决已获得英国朝野的共识。俄国流亡到伦敦的无政府主义思想家克鲁泡特金（Peter Kropotkin, 1842-1921）提出了兼容工业和农业的小规模社区发展的构想，更为霍华德疏散城市人口和农村复兴的思想奠定了理论基础。
霍华德的田园城市构想的另一个关键来源是此前英国在海外殖民地开发的新城（如前文所提的位于新西兰的阿德莱德
和当时英国的工人住宅建设的实际经验。1888年肥皂厂商利弗（William H. Lever
在利物浦郊外建起了新的工人住宅区——阳光港镇（Port Sunlights
于1894年在伯明翰郊外建起新的工厂和工人住宅——波恩维尔镇（Bournville
二者的共同点都是为单一工业的产业工人提供的福利性住宅，土地所有权由企业家所掌握，避免了房屋投机的现象。
新城中心是公共服务设施如教堂、学校、住宅散布在周边，林荫道和公园等开放空间贯穿其中。
虽然工人模范住区与田园城市有着根本性的差别，即后者是基于农业隔离带的自给自足的新城镇，同时是一定区域范围内的城镇群的有机组成部分，这些均是工人模范住区所不具备的性质。
1889年霍华德读到倾向社会主义的作家贝兰密（Edward Bellamy, 1850-1898）的科幻小说《回溯：2000-1887》，大受启发，开始将上述那些吉光片羽的改良方案统归到土地公有和合作主义的大框架下加以考虑，最终形成了田园城市思想的雏形2。
19世纪以来，英国的思想家孜孜于谋求社会改良，代不乏人，涉及城市生活的各方面。其中，城市公园、博物馆、剧院、图书馆等公共建筑类型的出现和普及，为工人阶级休闲娱乐提供了各种场所，有利于矫正当时劳动阶层在工余酗酒、赌博等习惯，“培养国民勤劳之风气”，同样是社会改良运动的一部分。虽然这些改良历有年所，就各自而言取得了相当成就，但毕竟是局部、散漫、孤立进行的，缺乏统筹考虑，无法从系统上解决要求多部门协作的诸多城市问题，也无法从理论上指导和预测城市的发展。霍华德的田园城市思想综融了此前已零星出现的各种城市改良方案，将其统一到从整体和根本上解决城市问题的一系列策略中，成为英国城市规划科学形成的基础，不论其广度和深度较之19世纪的各种尝试和提案均不啻为一次本质的飞跃。
霍华德在1898年出版的《明天：通向真正改良的和平之路》中提出了田园城市思想，为西方现代城市规划学科的形成奠定了基础。1902年该书重版，书名改为《明天的田园城市》。霍华德在其著作出版时已48岁，仍是议会的一名不见经传的速记员。他的追随者及其传记作者都记述他处事随和、工作勤奋，不过“才智寻常，与他同代的人相比远谈不上渊博和机敏”。因缘际会，他成功将当时的各种社会改良思想融合并形成了一个颇具操作有可能的田园城市方案，成为“救济英国时弊之事业”。其中一些观点如控制城市规模、疏散人口、引入绿化隔离带等，直到百年后的今天仍行之有效。田园城市思想被广泛接受和迅速传播，除了某些运气因素，如霍华德曾多次以速记员身份与闻议会的争论，也结识并得到有一定的影响力的政治人物和社会活动家的支持外，霍华德的个性及其对人性和基本常识的深刻认识，也是成功的重要原因，并为他的同代人及后世的推重，“一个梦想乡竟成为现实之乐园，非特时运使然，亦实首创者能以坚忍不拔之志，阐明其主旨，尽瘁于其经营之结果也”3。
霍华德的田园城市思想既与当时的社会、政治背景紧密关联，霍华德本人的成长历程和人生经历对这一思想的形成起到了关键作用。例如，他的一生大部分时间以艰苦的速记为谋生之道，因此养成刚毅坚卓的意志力；他虔诚的宗教信仰则影响了他对田园城市结构的构思。而他在美国乡间务农的经历使他主张城市与乡村应方便接近，并坚定地认为闲暇时间的农间或花园里的劳作应该成为城市生活的一部分，有利于消除当时劳动阶层所流行的酗酒等陋习。这说明，对规划史上重要人物的生平加以研究，这一方面的工作在国内虽不多见，但它对考察规划观念和思想的源从发展和厘清现代城市规划体系的创建及其全球传播具备极其重大意义，应有计划地陆续开展。
从1898年《明天》出版到1902年再版，不但书名更改，内容和图例亦有增删。这一方面是霍华德强调将构想加以实现的具体反映，直接的后果是促成了第一处田园城市的兴建，使一个抽象、陌生的概念逐渐清晰化和具体化，并正如霍华德所设想的那样，起到了开创先例的作用。但同时由于删减的图例也属于田园城市思想的精髓，因此也使之后田园城市思想的传播和田园城市运动的发展受到各种本可避免的质疑和误解。
《明天》一书的出版是总结霍华德思想的终章，但同时也奏响了一个声势浩大的运动的序曲。田园城市思想、运动和实践是现代规划史上的重要事件，霍华德的性格因素及其过从往来等关系对这一思想的形成、发展和全球传播起到关键作用。不对田园城市的庞大体系加以系统研究，不重读经典文献，不研究重要人物的生平，就没办法形成完整的历史图景和正确认识城市规划学科的发展轨迹，对当前城市的现实问题，如日益严重的环境污染提供解决的对策和依据，也无法从历史角度清理源流、进而为决策提供相关依据。因此，今天再度研究田园城市这一已有百余年历史的规划思想仍具备极其重大的现实意义。
美官员称白宫已指示军方制订在巴拿马驻军计划 巴拿马总统：美方言论老调重弹无讨论价值
美官员称白宫已指示军方制订在巴拿马驻军计划·巴拿马总统：美方言论老调重弹无讨论价值。
大象新闻记者 林林 宋双庆据央视新闻3月21日报道，网络大V司马南偷税被罚超900万。企查查APP显示，司马南关联有三亚崖州司马南文化工作室、北京梅迪亚中文影视策划中心、北京梅迪亚电视传播中心（注销）等多家公司。
韩国宣布将对中国团体游客实施阶段性免签政策 我驻韩大使：常来常往、越走越亲 #韩国 #免签 #韩国旅游
再次延期！《哪吒2》延长上映至4月30日，目前总票房已突破152亿元，位居全球影史票房榜第5位，吒儿继续冲冲冲呀！
深圳市民投诉鸟叫声严重影响睡眠，官方回应：不属于城市噪声管控范围，建议市民调整作息环境。#媒体精选计划
#神十九乘组第三次出舱 #蔡旭哲破纪录 新华社快讯：神舟十九号航天员乘组圆满完成第三次出舱活动，蔡旭哲成为目前在舱外执行任务次数最多的中国航天员。
刘强东罕见发文！“1200名快递员退休，每月平均退休金5350元，还可领数十万元公积金”
截图显示，刘强东转发了前几天“京东外卖全职骑手已突破10000人”的官方微信推文，并在配文中提到，去年，是其创业20年以来最有成就感的时候。
近日，位于天津市河北区地纬路与三马路的一鉴楼——袁世凯次子袁克文故居旧址，发现一条暗道，目前尚在清理中。
回应来了！千禾味业：酱油原材料均符合国家标准，商标按《商标法》规定使用
近日，千禾御藏本酿380天酱油中，检测出0.0110mg/kg的镉，这一话题引发热议，有网友认为，千禾御藏本酿380天酱油作为一款零添加酱油，不应该检测出镉；也有网友指出，千禾这款酱油并非零添加酱油，只是打上了“千禾0”这样一个商标，让我们消费者误以为是零添加酱油。
美联储“按兵不动”，特朗普急了：快降息！鲍威尔：关税推高通胀，美国经济前景不确定性增加！美股又跌，分析师：投资者情绪非常不稳定
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宣布维持联邦基金利率不变，随即招致美国总统特朗普不满，他19日敦促美联储降息，承认关税对美国经济造成影响，需要美联储“做正确的事”。特朗普当天通过社会化媒体发文称，美联储最好还是降息，因为美国关税影响开始逐渐渗透到经济中。
这段时间，空前紧张，南海相对消停一点儿，背后原因无需考虑，就是美国暂时舍弃年初的南海牌，改选打“台湾牌”了。